我没有立即回应。
「你确定没开错?」我边放下手中剥一半的荔枝边问,心中明知着问题毫无意义。
「我试了三次,你要不自己去看?」
这样毫无爆点的对话本可以结束於此,但我却多说一句:?下次早点说,好吗??
那句话并没有任何力量,甚至连责备都算不上,只是一种习惯X的语气,一种想证明自己还在参与这个家的方式。她则回了个无谓的白眼,声音略微提高:「你自己又不会换,你耍嘴皮子乾嘛?」
这一瞬间直接陷入一段短促、平面的争执,如同两个AI机器人轮番输出各自预制好的语句。没有意义,没有情绪核心,只是空洞的交火。即使争吵,也无法使我与这个空间有更多连结。
我中断了这场无声的摩擦,走回房间,拿起手机,拨给正在上班的母亲。
她在电话那头的声音低低的:「我知道了,我下班後再叫瓦斯行送来。」
我说了声「嗯」,就结束了通话。
这整件事──从瓦斯用尽、到无意义的争执、乃至无解的电话──像是某种无声生活的缩影,有一个明确的冲突,却处处渗着不耐与疲倦。
那个「他」,也就是我,看起来气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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