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视了众人一圈,她突然笑了笑,指了指陈顺,再指了指她自己,无奈地以开玩笑式的口吻说:“你们也看到了,就來了我和我的司机两个人,怎么强拆工厂?”
带头的年轻人并沒有被许娉婷的话影响,继续在正題上态度强硬地说:“我们知道公司那群人的伎俩,每次都是派说客來说服我们让步,可是每次都是在骗我们。别以为我们这里是小县城沒有见过大世面就不懂得外面的那些龌蹉情。最讨厌你们这种自以为精明浑身只有铜臭味的商人了!”
许娉婷知道他是在说前几次许世安派人來的事情,双方都谈得特别不愉快,直到后來连谈的机会都沒有了。她也收敛了笑意,正色道:“你错了,我不是來当说客说服你们同意拆除工厂的,我只是來给你们发工资的。”
一句话出,显然让他们全都意外地愣住了。
济县老工厂和许氏僵持的这三个月,许氏完全断了对他们的资金供应。对于一个空壳工厂,守着还有什么意义?沒有了钱,他们就会渐渐绝望,也便无力抗争了。许娉婷分析过,她所想到的这些许仁安一定也想过了,所以其实只要和工人们“打持久战”,工厂的拆除是迟早的事情。只是沒想到他们能够坚持三个月,完全超出了许仁安的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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