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车内一片沉默。急速让喝了酒的许娉婷开始不舒服,胃里隐隐有什么秽物要上涌而出。她皱了皱眉头,一手捂着嘴,一手捂着胃。
车速在这时慢了下來,她那一侧的车窗也被拉下了一条缝。深夜清凉的风吹拂到脸上,许娉婷深深吸了几口,才渐渐感觉把胃里的东西压了下去。
“你有胃病。”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许娉婷点了点头,随即想起他现在正开车应该看不到,便又轻轻地“嗯”了一声,略显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回许家的这些天几乎每天都日夜颠倒、与酒精打交道,说不累是不可能的,只是身体习惯了这种连续的高压罢了。不过其实今晚沒有喝多少酒,只是不巧胃病犯了。此刻坐在车上,不用自己集中注意力驾车,她的精神不由有些松懈。而这稍稍一松懈,倦意就登然席卷而來。
“你的胃倒比你人娇气。既然有胃病,还学人喝那么多酒,你可真是不怕死!”其实他瞥见许娉婷正在小憩,可是他只觉得自己心口有一团火还沒有灭,需要借言语发泄。但话一出口,高城就有些后悔了。
却听许娉婷淡淡地说:“我的事不劳你费心。”
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车子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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