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扬起嘴角,软声说道:「还是要钉的,不然扯到容易裂开。」
虽然点头接受了,可申羽澜根本就下不了手,针尖对着那伤口怎么都按不下去,脸狰狞的好像是要打在自己身上一样,最后还是让她先对准了位置,鐘沐言才自己钉了上去。
附近几个听到求救声的住民在马路上讨论着,看到两位身上染血的女子时吓了一大跳,面对眾人热切的关心,两人一个翻译一个转达,同先前一般默契的配合着。
她们当然没说出实情,而是把受伤的原因推给了逃走的歹徒,不过以结果来看这也不算说谎就是了。
有热心的路人表示愿意打电话报警,也有人说可以载她们去医院,都被一一婉拒了,毕竟目前这样的身份状态不适合把事情闹大。
可两位来自异国的旅客遭遇实在太悽惨,一对老夫妻热切的邀请她们到附近家中处理伤口,申羽澜扶着明显没什么力气的鐘沐言,在听懂的当下立刻点头如捣蒜。
走进一个街口后的平房,她们被屋主带进了一间宽敞的空房,老太太指了指染血的衣物,表示可以帮忙清洗,所以就让鐘沐言就到浴室换了下来。
洗澡的过程申羽澜焦躁的在门口踱步,就像是在手术室前等待的家属,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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