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动作。
「难道不能直接飞回去办个手续什么的,证明我其实没有死吗?」
这辈子从未听说人被假死判定该如何处理,可申羽澜确信肯定有解决方法,因这种误会而无法回国着实非常离谱。
江钧佑叹了口气,垂眸看着手上把玩的餐刀,语气无奈的开口道:「她真的什么都没告诉你,是吗?」
这话又将矛头指向了鐘沐言,一直保持沉默的她此时抬起头,表情依旧冰冷如霜,眼中却带着锋利的怒意。
对方在玩什么把戏,她很清楚,她确实对申羽澜隐瞒了真相,但犯下的错误也仅只于此,可这个人却试图把知晓现实后的情绪导向自己,将所有猜疑、不安、恐惧转到她这个动机不明的人身上,自己则当个伟大的拯救者,负责揭露真相,给与关怀。
她才不会任由这个男人在这兴风作浪。
「我跟江先生是第一次见面吧?」鐘沐言松开交握的手,轻巧的拾起汤匙,缓缓浸入冒烟的清汤中,「我知道什么,你怎么那么清楚呢?」
似是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提问,江钧佑回答的很从容,「因为我知道是什么单位送你们来的,也知道你这次旅行确切的目的。」
说完他礼貌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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