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讲讲晚年时乐天的迁徙吧。」庄薇钰懒得和同学G0u通了,转头和阮不忧对话,後者很快应下。
「嗯,晚年的话,长安迁洛yAn的经过大致是……。」
晚霞的暖光落在长安的道路上,青石板路上,人们纷杂着脚步走在不同的归途,唯有长安城边哒哒马蹄突兀暂歇。
一明年将古稀的老人孓然倚马,回首看着长安道上庸庸碌碌的人们,斜yAn将他的影子拉长,一头雪sE衬得他的目光越发哀戚,一种对人世的无力与迷惘酝酿着,其中还有些许什麽呼之yu出,却在灯火将起时再次沉寂了下去。
「既往者已矣,未Si者如何……公虽不归,我应继往。」熟悉的面孔自脑海中浮现,哀悼友人的词句随口而来。
元九元九,究竟幸也不幸,人生汲汲,得遇知音,却也匆匆,徒留相忆。
托身人世,飘零半生,奔命半生,何时那泥下之骨,会成为他;又何时,随风消逝的h土中,会裹挟着他这日的满腹哀愁,无人知之。
但想来也快了。
近来文句里,几许忆旧几许吊亡,其中还有些是早於他降生於世的,这般命运,总归不久会降临於他身。
病了,该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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