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不正常。
按乐天的寿命来看,这位七十多岁的灵长类动物,对他们这些小灵长类动物说说教是人之常情,但如果说教的对象是写乐天本身的报告……就显得有种老王卖瓜般的别扭了。
别扭的感受不算太明显,庄薇钰乾脆忽视,转而回答老者的问题:「您不觉得,这正是研究文学有意思的地方吗?若真能轻易出现一个结论,没有其他面向或争议,去钻研、去理解还有什麽意思呢?」
老者用因为眼疾,而有点朦胧的眼睛,看着眼前说到双眼发亮的小姑娘。
啊,原来是一个初出茅庐的疯狂文学家,难怪连绑人来访谈都g得出来。
被自己思考间的用词幽默到,老者忍不住笑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刚刚讲到什麽了来着……啊,就是你们可以往更多面向去看看,b如其实这时我虽有些心如Si灰,但也没放弃原先坚守的道德原则,和政治立场,感觉上我的心思有点矛盾和纠结吧。但这是我最真实的想法。」
「人总是这样,知道应该放下、想放下,却又放不下,做不到真正的豁达……就像我对於我的期末成绩。」张运势幽幽地说着,算是帮这段对话下了个略带黑sE幽默的注解。
「所以这段期间您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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