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结束了艰辛漂泊的时期。」说着,老者算了算年分,确保自己不会说错事情是几年发生的,才续道:「後面跟你们的报告内容就b较有关了,798年,我顺利通过进士考试,开始正式步入仕途,次年,我以乡贡进士的身分入京,仕途起步还算顺利,先後当了校书郎、翰林学士、左拾遗等官职,那时候我b较积极,政绩还不错吧。」说及此,老者m0了m0下巴,似乎对於这稍有些自卖自夸的行为感到些许不好意思。
「乐天先生,您不讲讲微之先生的事情吗?」庄薇钰找到机会打断,抄笔记的手顿了一下,终於把刚刚写到「校书郎」三字时想到的问题问出。
「你也知道微之呀,那我便说一些吧,我和微之曾经共事校书郎三年,我b他虚长几岁,相处得十分愉快,後来各自左迁,以诗文相互唱和,b如有段时间,我老是梦见,听人家说频频梦到他便是他在思念我,我也是半开玩笑得他给他传信说不知忆我因何事,昨夜三回梦见君。,结果啊,他居然回我今因病魂颠倒,惟梦闲人不梦君!也真是毫不迂回,一般就算只是客气,总得表达一下心中思念吧?算了,微之身T弱,总是生病,我不跟他计较。」老者半开玩笑得说着,用字遣词像是在责怪,神sE上倒是没有半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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