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生自灭,每年的赋税,确仍然是不少上一分。
这就是大秦国的统治阶层,那些可耻的士大夫们。
“小老儿此番来,却是要把这副地图送与大王。”擦了擦眼角处的泪水,庞山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一直捧于胸口处的竹简,倒出了里面的一卷绢布来。
一边把这绢布摊开,庞山一边好像自言自语的道:“小老儿三岁时,我爹娘就被那月支人虏了去,替他们放羊看马,我也一并儿被带了去。后来,我爹娘不堪忍辱,而相继寻了短见,留下小老儿一个人,生活在大宛啊,呵,这一呆就是六十三年,六十三年啊。。。直到小老儿在那大宛里贩卖盐,茶而多少有了些名气之后,才得以脱身回到这阔别六十三年的故乡。”
老人的神情有些低糜,那双已经有些红肿的双眼处,泪水确是从未有过一次干过。此时的老人,仿佛已经陷入了他的回忆里去。
“小老儿自三岁之时,就每日梦想着能回到这凉州来,因为凉州里还有最疼爱我的姥爷,可是,等我长大些后,我也只能跟着那一帮奴隶们,一并儿在放着羊,看着马。我不想这样生活下去,因为我还想着回凉州,就算是死,也要再看一眼凉州。”
“所以,小老儿就学着去行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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