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芬恩垂下眼眸,鼻子一酸,艰难地说:「阿渝......你真的不记得了?」
——安赫对他而言,究竟有多重要?重要到没有记忆,也会残留无法抹灭的执着......
森渝的眼神闪过一片空白,「我只知道,自己好像……忘了什麽不该忘记的事。」
「芬恩,如果我真的忘了什麽……你会告诉我吗?」
芬恩沉默了许久,笑得有点苦,回道:「你会自己记起来的,阿渝。」
——为什麽会忘记呢?明明对你来说这麽重要......为什麽呢?
——......安赫,你知道原因的吧?
安赫回到了密林深处,沿途的苔藓与藤蔓看上去枯h无力,好似在默默哀叹着。
她於是指尖点地,催生出绵延翠绿的新苔与枝枒,溪水潺潺流过。
凯佩尔缓步走来,叹息道:「你……g预太深了。」
他并非没有从未来的轨迹中窥见这个结果。可他也知道,他无法改变安赫的决定。
安赫b任何人都明白违反禁律的代价。
她只是觉得值得。
「我知道。」她收回了手上的生机之光,低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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