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提起裙摆上车。
遥望在大雨如注中远去的马车,申沐晔绽开多日来头一回的笑容。
在驿站寄出信後,元芹萩等人继续赶路。
义州大小群山及平原丘陵不少,州界辽阔,走了十余日还未走出。
由於少了辆马车,元芹萩改坐进申沐晔这辆。她拿着地图正和驾车的力群商量,突然远处传来高亢的乐声,两人定睛一瞧,脸sE不约而同变得难看。
前方正有群披麻带孝的送殡队伍迎面而来,元芹萩边从荷包中取出铜钱扔在道上,边要力群速速从叉路避开。
力群立时将马车赶离官道。
申沐晔也听到声响,从元芹萩身旁探头出来看。见走在黑sE棺木前的是名身穿麻衣、腰系麻绳、脚踩草鞋的瘦弱青年,他持着根长长的竹竿,上头垂挂着块布正迎风飘扬。
元芹萩见申沐晔目不转睛盯着队伍,抬手将她的眼遮住轻声念:「不可如此瞧看,是为大不敬!」镖局走镖时规矩甚多,元芹萩向来恪守。
眼前蓦地黑下,申沐晔没存着忌讳的心,反倒因元芹萩这个小动作心花怒放起来。近来的隔阂正苦恼着她,有这巧合牵线下便趁机问:「芹萩何以要丢铜板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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