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童未浑不在乎,但到底能不能恢复犹未可知,算是给过惩罚,不可再仗着武力私下报复。
是以,顶多如此了!
轻叹口气,申沐晔晃晃被牵着的衣袖,摇摇头。
元芹萩脸sE倏的一沉。
申沐晔虽满心无奈,仍不忘跟童未要解药治疗元芹萩脸上的伤。瞧见力群从童未腰带中取出圆罐後,便靠着元芹萩再劝几句。
半晌,元芹萩才勉强颔首,带着申沐晔回马车,不去理会仍被绑在门上的童未。
申沐晔回头看了眼力群。力群会意,解下门上绳索,童未跪在地上喘息。
妇人连忙爬起,赶来童未身边搀扶。
力群驾着马车,一行人走了。
马车继续往芦州前去,申沐晔瘪起小嘴,偷瞄始终端坐在车窗前望着窗外的人。
都一个时辰了,元芹萩不仅不理她,连看都没看一眼,申沐晔顿感委屈!
她也想将童未千刀万剐,像话本里的英雄那般大快人心的处置,但国有国法,不能目无法纪。
从前才十七的元镖头事事考量得当,知进退懂规矩;然而如今的元芹萩都已双十年华,却因受伤反倒抛弃过往的谨小慎微,恣意任X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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