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喜不时提醒,让她能适时行礼。
直到入夜,吵杂热闹的宴席终究结束。申沐晔一人锁在书房内,将一年多来与元芹萩的往返书信全摆在几案上,素指轻轻抚过。
信中所写关於走镖时见识的山川景sE、遭遇的奇人轶事、经历的劫标凶险都是申沐晔劳神背诵繁杂又枯燥的典籍之余的唯一纾解,更是她和元芹萩维持情谊的媒介。
申沐晔早把元芹萩视为知己,常在信中对她吐露各种心情。而元芹萩的回覆申沐晔也很重视,更会去思考和推敲。
但如今,他人却说元芹萩海上遇难丧命!
最为在意和看重的人忽然没了,申沐晔如何能相信与承受?
一夜过後,未曾阖眼休憩的申沐晔做出决定。
「胡闹!你怎麽敢有此等妄求?就这麽见不得爹爹好过,才一日,又要生生惹人动怒?」申溪泰气得拿茶盏的手微微发抖,吹胡子瞪眼地痛骂。
申沐晔伏跪在织毯上。面对爹亲的斥责她不再多恳求,仅是把两年多前去往鲟州的客镖途中,就因元芹萩这人才激出她的惭愧与好胜,进而促使自己澈底改变的事说出。
申溪泰错愕!
那次客镖半途有接到申沐晔的书信,信中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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