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浇灌坏掉的花朵一样毫不吝啬,终于忍不住刺激的他全身抖动战栗,终于又泄了出来。修看着满面潮红,被汗水覆盖的白蚁,好白,好甜,于是俯下身含住了白蚁刚射出来的稀薄不堪的水,用火热的口腔舔了个干净,白蚁抖的不成样子,感觉自己下面快要坏掉,一碰就痛。不要了,好痛,白蚁哭不出来,他的水都被修吃掉了,嘴巴,眼眶,甚至是下面的水,都在修的肚子里了。腿好痛,那里也好痛呜呜呜,肚子还很饿,都没有吃到东西,白蚁轻轻拉了下修的头发,泪眼汪汪坏脾气的让他烤兔肉。修又开始舔他的嘴巴。
好痛,不要再亲了。
虬犸部落的人们发现白蚁越来越懒惰了,以前白蚁还是会偶尔参与一下部落活动去捕猎,最近连面都不露,只有修会出现,待在修的屋子里,好像完完全全变成了修的雌性。他们都在嘲笑他,议论他,没人注意到观南上火上的快要死掉了,连捕猎都比以前凶。他想,上次一定是修强迫他的,白蚁哭成那样。观南一边觉得白蚁真可怜,又一边天天晚上梦到白蚁那张脸,舒服的,无声的,快要高潮的。然后第二天早上发现自己下面粘腻腻,鼓的大大的。他总是在夜晚去偷窥白蚁,但是三天都没有看到白蚁和修再次交配,白蚁每晚都安安静静的待在修的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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