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原地站了片刻就走到床边坐下,垂着眼发呆。
这处病房过於简陋,除了一张床和小桌子以外就没有其他东西,四面纯色水泥墙给人十分压抑的感觉,凌止发现青年裸露在外的手臂布满各种伤痕,有些甚至还在渗血,并没有被良好包紮过。
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片段,记忆开始快速播放,一天又一天重复着同样的画面,青年被带出病房,再带着越来越多的伤回来;他的脚步开始不那麽平稳,并且迅速消瘦下来,原本尚算修长的身形如风中残烛,彷佛随时都会倒下。
凌止看着看着,慢慢皱起眉头。
他发现青年非常平静,话也很少,很配合这些人的举动,这不是看透生死豁达的平静,而是对苦难已经麻木的平静。
是已经将苦难当作生活中无法摆脱的一部分,那样一种平静。
是绝望以後的沉默。
虽然这麽说很对不起容大佬,可是不对,麻木之人不会变成怨气深重的厉鬼,他们待在阴冷黑暗的谷底,早就习以为常,不会对此感到任何怨言,只会认为这是自己应该承受的。
一定还有发生什麽,才让容瑾触底反弹,开始怨恨这一切的,这绝对跟外面那夥人脱不了关系。
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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