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舒服,跟她做爱,只有极致的舒服……
她不客气的用牙齿撕磨这个姿势,她能吮咬到的每一寸地。
“啧啧啧——”巷中回响她吃他,发出的甜腻响动。
一直被肏到天黑,他才餍足的拿开环住她腰的手臂。
她总是喜欢把他的宫腔射鼓,不鼓还不肯停。
奇怪的癖好。
她要他自己把玉棒插进去。
他也照她要求做了。
甬道被她肏的生活,这一插入,凉丝丝的,他握着玉棒左右扭动了两下。
她摸了两下,他被玉棒挤肥的两侧,望着不能再穿的衣服,试了净身术,提上裤子。
她拉他起身,他靠着墙壁,等情欲小腿,低头看着自己被她肏的发软两腿儿,还在哆嗦。
她伸手要捏他屁股,被他挡开。
俩人衣冠楚楚,其实除了他面上未退却的红晕,完全看不出来,两人刚刚激烈地做完。
白若水走了几步,双腿僵硬,明明已经被她垫了许多白布,他还是觉得湿透了。
“下面……湿透了。”他之前从不觉得难堪,是被她……生养出来的羞耻心……
就连刚刚,无意识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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