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害怕,江祥泽慌乱地逃离了那里。在巷中交合的那两个人他有印象,在村里的晚会他们总是和其他人聚在一起喝酒,关系看起来再正常不过的两人,却被江祥泽窥破了不为人知的一面。江祥泽倚靠在墙角,止不住地干呕,手指被门牙磨得红肿,但恶感还是源源不断地侵袭。
“祥泽,你怎么在这里?我刚才怎么都找不到你。”
听到金志咏的声音,江祥泽顾不上自己的狼狈,用尽全力地跑开了,那是他那时超出一切理性的本能反应。他既不想让金志咏看到自己埋在恐惧之下的爱意,也不愿承认这份感情有任何逾矩的地方。
想起这件事,江祥泽在床上惊出一身冷汗,手中的信封已经被揉皱了。那是在和男人道别前,他递过来的。
“这是你母亲写给你的,我希望你能收下。”
江祥泽在一片漆黑中沿着信封的边缘扣着封口,因为出了手汗,信封被抠破了,江祥泽不耐烦,索性把封口直接撕下,信纸平滑地落到江祥泽的胸口。
打开大灯,信纸上的字看起来很潦草,江祥泽想起来母亲以前并不识字,后来学会写字大概是受了那个知青的影响。
“祥泽,原谅我在这时候又想起你,还想要通过纸张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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