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扔进洗衣篮里,又迟疑地盯着洗衣篮看了一会儿,最后单独把内裤拣了出来。
水槽里的水一点一点地漫上来,白浊扩散,浮在水面上,映出吴凌皓藏在内心深处的羞耻。白天的时候来打扫的阿姨会把脏衣服收走,但他不想被人从衣物里窥见他肮脏龌龊的梦——想着弟弟和自己做爱的梦。
第一次遗精是在初二,那一年吴凌皓的个子就像河边的芦苇一样疯长,所以遗精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特别的感觉,此后遗精的频率维持在每个月一两次,吴凌皓也从来没有将这与情欲挂钩。青春期的性别意识崛起得很快,不久后他就意识到自己只对男人有反应,当然,这件事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父亲是一个大男子主义很重的人,他没必要自讨苦吃。
在人际交往上出色的敏锐度让他在社交方面如鱼得水,照顾别人的情绪和展现阳光开朗的一面是受欢迎的法则,吴凌皓深谙此道,但你没办法说他本人和他在外的形象不相符,如果说和他同在学生会的江宇涛是用开朗随和来伪装自己的麻木不仁,那么吴凌皓就是那种磊落到让人心生阴翳的人。
当然,每个人心里都有块见不得人的角落,吴凌皓的那里只装得下一个人。
“好,我们来看这一小题,谁来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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