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在他跟前念叨。魏慎无心顶她,只闷头吃果子,不时点头应一应,那些话却是过耳便罢的。
这夜之后,魏慎又断续去了那亭子两回。
他受人亲抱,常是白日恼,夜里也恼。心内总想,那人已亲他抱他许多回了,为何还总叫他等?他要是受骗了,可怎么好?他喜欢姐姐,姐姐也喜欢他,他们方有种种亲密之举,可万一那人晓得他并非因着、因着他口中的喜欢,方与他做那般许多事,又该怎么好?他好烦人的,他生气起来,定又吓人……
陈阴禾只当他情愿,便是察得他偶有推却之举,也仍以为是因着自己同魏潇那桩婚事的缘故。
那夜后他又从递铺里收得魏慎写的两封信,先瞧得写与魏津的,面上冷了半日,直暗道他呆傻,后又瞧得言辞分外亲密的另一封。
他心中虽有异样之感,可细想来,只觉正因魏慎那人同魏潇手足情深,他方不愿轻易插进这婚事里来,叫亲人难做又难过的。
如此,又听魏慎时常催促,叫他快公告天下,解了那婚事,便愈觉他每每的推拒是因了此事。
他常是将人好生哄着的,这般方能诱他亲缠得久些,只苦寻不得时机更进一步。
魏慎又懵懂,不过亲抱得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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