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已到门槛处了,陈冰阳忙却停了步,叫身后小太监从书箱里翻了《道德经》同《庄子》来,迅速览阅温习,又让魏慎等会儿子。
魏慎先还不解这人怎随身叫人提着书箱,此时瞧他举动,已是呆了。
“走罢!”陈冰阳将书丢给身边人,吐了口气,又理了理衣衫,道。
陈阴禾在窗边立着,听了会儿外头动静,察他二人终抬了步,自方去多宝架前,拿了一瓷瓶在手中把玩。
魏慎僵着步子,同他进了里屋,甫一抬眼,便见那人一身螺绿色常服,正立于架前,把玩着一天青釉的玉壶春瓶,见得他们,便将那瓶归了位。
陈冰阳上前行礼:“皇兄。”
“嗯。”陈阴禾点点头。
“陛下。”魏慎垂着眼,跟着行了一礼,如蚊子叫般唤了句,却久久未听得人应答。
陈阴禾淡淡扫过他,只同齐甫道:“传膳罢。”
魏慎恍惚察出这人的冷淡之意,一时不解,一时又松了口气,心中却闷堵着。
他偷瞥见人腰间挂了个同是鸡心式样的金底梅纹荷包,心内只又不安起来,直要将手背去身后,偷扯着嬷嬷衣袖,寻些安慰。
未备着有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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