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纵可使计探出那户人家,破了这桩婚事,可此番没了张姑娘,下回又有李姑娘,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现如今,竟只有“等”字么?
卫扬兮正陪父母说话,见她来,忙忙将人拉去二老身旁坐了,两个老人家喜他来,愁他去,免不得将人紧紧拉着唠叨叮咛了一番。
而那边厢,魏慎两个喂了雀儿,又去追着喂猫儿狗儿兔儿,闹得后院里鸡飞狗跳,眼见得日头渐大,这方回了屋里头捧了杯盏喝茶。
只魏慎未寻得他姐姐,一时着慌,险些又哭起来,屋里人同他告说是同老人家说话去了方好。
卫袭笑了会儿他,见他疲累,自己精力却尚足,便抛了他自寻小厮闹去了。
魏慎连日的心绪起伏,一时悲痛愁苦,泪尚未干,一时竟又喜地欢天起来。方才又拦不住地在烈日下跑跳曝晒。如此种种累积,已觉乏极,叫人收拾过身子,便歪在榻上小憩,不多会儿竟却一身地烧起来。
卫扬兮同魏潇很快闻讯赶来,忙忙地陪他瞧大夫,哄他吃药。
用午膳时,魏潇只劝着卫扬兮去,自陪着魏慎。卫扬兮着实也不好不去露面,便感激地托她将人照看着。
屋里求静,只那姊弟二人。魏慎冷一阵,热一阵,眼角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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