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在宫里头本便郁郁,要再让他晓得此事,怕是要日日以泪洗面,坏了身子骨的。
她细察着魏慎容状,话在口中绕了圈方道:“瞎说呢!此番只你爹去,你大哥要在京里当差事的。你姐姐要去,亏你也想得出来呢!”
她掐了把魏道迟,魏道迟便皱眉道:“只我去的!”
魏慎傻掉着泪,只不信:“我都看到那人召大哥进宫了,还骗我!”
“只是议事罢了,那日召来的也并非都去。”魏津心内复杂难言,看着他道。
“真的?”
“真的。”
他这方有些许信了,忙又攥上他姐姐手:“姐姐,姐姐,姐姐过年时还说要去的……”
魏津瞧见,只垂了眼去。
“不去,”魏潇凝着他,心疼不已,只得也哄他,“真不去。”
魏慎心有戚戚,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他知姐姐定很想去的,姐姐那么好、那么刻苦,可……
“姐姐,那、那里,好多人丢了性命的!”他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