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眼睫闪呀闪,莫名生了好多的愧意。再见得他哥哥进来,本欲同他再求说,莫要同姐姐讲他昨夜歇这儿了,却只道不出口。
他快快地洗漱穿衣,见他哥哥在外间也梳洗毕了,不由端了盏热茶,踱步过去,支吾唤了几声“大哥”。
魏津立身接了他茶,啜了口便放去一旁几案上,看着他道:“何事?”
“没、没什么。”魏慎略仰着面看他,心内撕扯一番,终便泄了气。
现下时刻尚早,魏津只道要陪着他去。魏慎欣喜盖过微愁,展了笑颜,连连点头应过。
晨间露重,魏慎一身泛起寒来,同他哥哥合撑一伞,一路上忍不得倚着人,又拉着他哥哥衣袖子乱晃,两眼也四处乱看,一时指着栏里开得正盛的牡丹,一时指着绿幽幽的水池子要同他哥哥问些什么,只觉他不在时家里都变了番模样。
去得他娘院里,他娘只尚未起身呢。魏津怕扰了长辈睡眠,自先去了。
魏慎瞧他远去,又让人领着摸进他娘屋子,在昨夜那榻上再躺了会儿子,只着实睡不着了,想一会儿他哥哥,觉他千好万好,又想一会儿他姐姐,也觉她千好万好,睁眼便算了半日她什么时辰会来。
他娘起身听人回话,见着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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