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慎一身烧红,哭喘着气,一面朝门那头看了眼,勉强抿唇噤了声,一面不住扭着手腕,方要叫他松手,又听他道:“既不要我的东西,便将那玉也还了我。”
魏慎只想了片刻,心中虽不舍,却是忙将玉人放去了窗沿,急道:“诺!给、给你!”
“这烛、这青瓶、这白芍药、这纸、这墨……”陈阴禾看也未看那物什,只一寸寸扫过他这桌案,慢慢又将他拉近了些,“可都是我的呀。”
魏慎气极,一手撑在案上,心念他才不想用他东西呢,便大力同他拉扯起来,哭道:“你让我回家,我便再不用你东西了!”
“好,明日便让你回家。”陈阴禾笑道。
“……什么?”魏慎哭声一滞,只觉听错了话。
在窗前这么会儿子,魏慎面上泪痕已被吹得冰凉。陈阴禾趁他出神,便替他抹了抹,又道:“明日便让你归家。”
“只不知,你可还记得昨日情形的?”
“不记得!”魏慎躲着他手,愤愤道,“你当真——”
“可巧,我却也记不得方才说了什么。”
魏慎霎时垮下脸来,更添上许多委屈,眸中水珠滚滚,哽咽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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