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听着便好了,不必往心里去。”
陈冰阳一面说一面看向魏慎,见他仍闷闷的,便觉他蠢笨,不由挑明些,小声道:“我皇兄不会当真罚你的。”
魏慎面上憋得涨红,听着他话,并不相信,只禁不住道:“殿下,下回你可不能再将我一人丢下了!”
他本便惴惴着要再见那人,若要他再独自与之相对,他真只欲那井里的魂儿来将他拉去便也罢了。
陈冰阳略显窘迫,只勉强点了点头。
魏慎这方松了口气,忐忑着又道:“那、那容容什么时候送我院儿里来呀?说好的……”
陈冰阳一愣,哼了哼,皱眉快步走远了,魏慎只忙跟上去。
他不安一日,只幸而未见着那人,陈冰阳倒有被他召去了些时候。
傍晚他伴着蝉鸣回院儿,脚步都不由轻快些许。
“陛下,夜里蚊虫多,还是快些回罢。”
齐甫跟在他身侧,见他是往那院儿里去,终忍不住劝道。
陈阴禾看他一眼,并未应声。
按齐甫伴他多年的经验,本不应再道说什么,只思来想去,实觉不安。
“陛下……”
“好了。”陈阴禾低斥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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