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禁地拂了拂衣裳,道:“你忽靠近来,又做什么!”
陈冰阳瞧他动作,一面伤心一面愤懑,心想他皇兄果然是厌烦他了!他记得自己幼时皇兄是常抱他常同他玩的,哪里像如今这般,总不是打便是骂,连话都少同他说,一昧地只对外人笑,对着他便没有好声气的!
他到底年纪尚小,心内虽直念他不要同魏慎那家伙一般总哭泣丢人,两眼却是禁不住略红起来:“魏慎那么大的人了,还总贴着粘着他兄长,他哥哥都不说什么的,怎么我只是靠近了些,皇兄就要凶我!”
陈阴禾停步看他,眉头拧得愈发紧。
“哥,你是不是嫌我没用,根本便不想要我这个弟弟了!”陈冰阳狠紧着牙关,硬是一滴泪未掉,只仰着脑袋盯着陈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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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冰阳:要是我同皇兄能像你同你兄长那般便好了。
魏慎:面色惨白……你们这般也挺好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