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子金瓜收了,自去复命不提。
里头魏津方洗漱完,正更衣,忽听屏风外另一面传来魏道迟的斥骂声:“臭小子!你来做什么!”
“我、我以为是大哥在这儿呢!”魏慎急道。
魏津催着身边人,自先将单衣穿了。他耳边听得一阵忙乱的脚步声靠近,不多会儿便见有人绕过那面四君子屏风闯了来,不是魏慎,却又是谁?
“大哥!你在这儿呢!”魏慎恐他爹要追来,仍胆战着,忙忙跑近来靠在衣架旁,朝后看了几眼,放下心来,复又巴巴瞧着他哥。
先时离得远,都未瞧清人的。
“你……”魏津两臂微张,让人套着朱红袍衫,他这般在魏慎面前总不自在,本想叫他出去等着,可又忧魏道迟也在外头,只好作罢,“你收拾得倒快。”
魏慎一面好奇地瞧人替他穿衣,由他宽阔的肩臂慢慢扫至紧收的腰腹,一面忍不住同他撒娇:“我想快些过来呀。”
他打量魏津,魏津自也默默打量他,描得他身形并未消瘦,稍松了口气,却见他两眼也不知瞧去哪处的,直让他绷紧了身。
他欲说他一说,瞧人哪有这般瞧的?却怕他多想,加之又听了他的软语,便只得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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