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迟的交情,道:“早便听闻他身子弱些,怕是吃不得苦的。”
“是了,前些日不过吹了风……便起了高热。”
魏慎将水囊丢给李言,正要继续自己未尽的梳毛功夫,扭头却见不远处那二人直盯着他。他心中惊怕,忙便背过了身去,又偷唤李言替他察望那二人是否仍在瞧他,真真是如芒刺背。
陈阴禾见他如此,微一抿唇,低声哼笑:“也不知是怕你,还是怕我呢。”
陆戚收回视线,扯了扯嘴角。
陈冰阳二人跑马回来,周围候着的便忙上前去擦汗递茶。
陈冰阳见魏慎仍这么立着,真心实意地问他:“你家里从前当真都不教你的?竟连马也骑不好吗?”
周遭人多,魏慎一时难耐羞窘,分辩道:“才不是!我、我未下功夫罢了!陆师傅从前还教过我呢!”
陆戚走近了,一听他话便皱起眉来:“从前不过教授你姐姐罢了。”
魏慎忽见了他,面色涨红,隐约又听得有人低笑,不由便气闷起来,轻哼了哼。
“听闻你病方好,去内室歇会儿再来罢。”陆戚一面整着衣袖一面道。
魏慎大喜,忙不迭地应声跑走。
他有意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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