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暗恨,一放了课便匆忙地回了屋里去梳洗。
代杏见她鬓上簪了从前魏慎送的金簪,耳上又挂了她从前鲜少戴的同是魏慎送的珍珠坠子,妆扮得认真,很觉惊奇。
代杏私下是很喜好妆扮自己的,只平日总无机会替魏潇妆扮一二。
她此时细细察着魏潇容妆,不由便从匣子里翻出一盒豆沙色的口脂来,觉着这一颜色顶适合她家小姐了。
她踌躇一会儿,将口脂小心递过魏潇面前,低声问:“小姐,不如将口脂也抹上?您、您抹了一定好看……小少爷看了定也喜欢的。”
魏潇从镜子里看她,冯嬷嬷便忙把代杏拉过,说:“小丫头,小姐用不惯这些的……”
那还是去岁初大少爷从一江南友人处得的,十二盒特制的口脂、头油都送了魏潇,余下些男孩儿家的玩意便全给了魏慎,只脂膏等物魏潇是鲜少用的。
魏潇面无表情,也不言语,脑中只忆起七八日前那一幕。
这半月,魏潇全不知自己是如何过来的。周遭没了魏慎,日子清寂许多,日日不过是上课习武,好生无趣。
她夜里常睡不着觉,总念他。他这般脾性,在里头也不知要怎样过活。她不住地叹气,辗转反侧,直至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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