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印子,背过手去,又说:“有帕子没有?自己擦擦脸。”
魏慎点点头,憋闷着掏了帕子出来,却又见魏津一侧肩上的衣裳被他沾湿了,心内羞愧,忙先要替他擦一擦衣裳。
魏津立时躲开,拦了他道:“不用。”
“好罢……”魏慎小声说,擦掉泪去,将帕子叠好,又委屈起来:“那、那个人只给我两日的假。”
魏津眉头一皱,心道遇着清明,朝野上下从来都是三日的假,有父母坟头离得远的,告个一月的假便都给批的。
“那人是谁?”他放低声问,又想起魏慎说自己不理他的事儿,“——今日又是在哪处见着我的?”
“就、就是那个皇帝,”魏慎看着他,小声说,“我、我方才……”
魏慎忆起先时之事,又是一阵惧怕,断断续续同魏津告说了今日的一切。
魏津听着,不住疑心龙椅上那位是哪得的功夫去搭理魏慎,可见着魏慎这般灌了满肚子委屈的模样,胸中方寸之地便已生了十分的疼爱与不忍。
日日要看人脸色的日子自是很不好过的,魏慎应是从未吃过这般的苦头。
要是从前,他定也同魏道迟一般了,很觉魏慎应吃点苦,可临了方觉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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