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的。”
陈阴禾盯着他,只淡淡道:“怎么不会呢?冰阳也只放一日的假,你总要陪着他的。”
“啊?!”陈冰阳从饭碗里惊得抬起头来,又被他皇兄一句“吃你的”逼得委屈地垂了头。
陈阴禾继续同魏慎讲道理,“你作的文章朕前些时日翻了翻,字要多练,书要多看方好。”
魏慎被他说得脸上飘红,同他对视便都不敢,心内却直念他又不是魏津,凭什么管他,这人若有心,还不如多教教他的好弟弟。
“待会儿你留一留,朕将批过的那几篇文章寻给你。”
“表哥,我文章写得好,我到时候可以替他补功课的!”史安彦偷瞥过魏慎,到底年纪小,一时兴奋,称呼便忘了应有的顾忌。
魏慎吃惊地看他。他明明晓得自己是常和卫袭玩在一处的,怎地还总这般帮他?魏慎心内疑惑,不由忐忑小心起来。
陈阴禾这几日将史安彦那点小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勾了嘴角道:“表弟,你的文章朕也翻改了,届时送与你瞧瞧看批得如何?”
史安彦怔了片刻,不多时便冷汗直下,慌乱地同他告起罪来。
陈冰阳一面吃饭一面暗暗观察着众人,心道史安彦是个傻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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