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陈冰阳去。
下午是请的户部一侍郎来授课,教授记账的法子。
魏慎在家时他娘同姐姐教过他许多,此时便很觉轻松,先生还夸了他几句,他便终将先时之事放下,心内不再惴惴了。
他见陈冰阳打算盘不熟练,便又主动试着去同他搭话,替他将先生布的账目算了。
陈冰阳先还傲着,魏慎说一句他总要顶上三两句的,可到底是孩子心性,一时讨厌一时喜欢,慢慢放了脾气,认真学起东西来。
魏慎不由暗松了口气,下课时面上罕见带了笑,直至听闻晚上又要去陈阴禾那儿用膳。
“真烦人……”陈冰阳背着手走着,皱眉嘀咕了一句。
魏慎听了,不自禁地连连点头。
陈冰阳看他一眼,说:“你烦什么?我皇兄又不训你。”
“他喜欢你可多过我罢……”陈冰阳忆起昨日情形,便不由酸溜起来。去岁他皇兄刚回来时,对他是不知多疼爱的,只后头开始处处管教他,二人关系这方愈发不好。
魏慎没应他话,只又在心内偷骂了某人几句。
陈冰阳和魏慎的寝殿就靠在一块,魏慎肚子已有些饿了,经过陈冰阳住处时,便迫不及待地欲同他道别。
-->>(第3/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