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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甫觑着陈阴禾面上神色,试探着轻声道:“陛下,小公子这想是摔得不轻,不若还是叫李太医来瞧瞧。”
“宫里的台阶有这般硬么?”陈阴禾睨他一眼,说。
齐甫一听,便缄默下来,心内懊悔起为魏慎说话,只暗叹了声。
陈阴禾见魏慎被人搀着慢慢走向他,又行起跪拜礼,并未发一言,只待得最后虚虚将他一扶,笑说:“日头渐大了,还是进殿里来罢。”
魏慎心觉这人当真是面上一套背后一套的。他这么一番劳动下来,只觉半辈子都要过去了,虽不敢表露出过多不满,眉头却总是拧着的,额间冷汗直冒。
他心内忍不住想,若他娘和兄姊在,见得他那么懂事,脾气也不闹,定是要好好夸奖他了。只可惜他们具都不在。
好容易进得内殿,等得那皇帝给他赐了坐魏慎方松了口气。他不欲多引起注意,便只垂着脑袋捧着茶盏小心轻慢地抠着那上头的青花纹路,心内但求他将自己当作个哑巴,万万别同他说话。
满殿的人都只是静默,垂头看地,只陈阴禾一面啜着茶,一面上下打量着魏慎,丝毫不见避讳。魏慎也已要成鸵鸟了,哪里晓得。
这般坐了快一刻钟,陈阴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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