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却已没力气再哭泣埋怨,只是不住叹气,“太烦了……”
替他换个衣裳,屋里人又花了小一个时辰,仔细查望着,只怕哪处不合规矩。
常嬷嬷在一旁不住提醒:“还记得到时要行什么礼、说什么话罢?”
魏慎拉长音“嗯”了声,想了想又说:“我大哥叫我在皇帝面前能不说话便不要说话。”
常嬷嬷连连点头称是,“对,要少说话,说多错多的。”
她见倩双已要替魏慎挂好腰间的荷包与玉佩了,便从妆台匣子里翻了样物件出来,欲亲自给魏慎戴上。
魏慎见了,都不知她什么时候收了这个进宫里来,立时嚷说:“我不戴这个!”
常嬷嬷手心托着那精致的长命锁,走上前去哄说:“多好看的锁呀,怎么不戴?老爷说了,这既是圣上赠的,在他面前,便要时时戴着以示感激的。”
早知如此,他就把这玩意儿偷丢了!魏慎心道。
他不情不愿地将之戴上,稍动一动便能感知到这累赘物,不由大力扯了几下,吓得倩双忙去拦他,只好愤愤停了动作。
他一应收拾好,在屋里只坐了一刻钟喝了盏花茶,便见着先头那秦公公来要引他去前头,弄得他手心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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