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只知诺诺点头,胸腔中却一点一点泛起不一样的情绪。
马车一停。
魏慎立时看向魏津,身子紧绷,坐直了。
魏津整了整衣衫,说:“将眼泪擦擦,我先下去同那些人说几句话。”
魏慎愣愣坐了好一会儿方胡乱抹了把泪,偷偷掀了点窗帘瞧外头景象,只见得前头漫漫的朱红宫墙。
他隐约听出同他哥交谈的人是个太监,正告说魏津只能送到这儿了。
魏慎心内焦虑不安,只怕他哥招呼也不打便这般走了,留他一人。他忙忙地贴着车窗,隔着帘子,哀哀地小声唤:“大哥……”
外头交谈声因而停下。
魏津微掀了帘,同他相视,轻声问:“怎么了?”
齐甫只眯眼笑呵呵地看着。
他虽是面庞白净,眉目慈和,魏慎心中却仍警惕,歪身躲开他视线,只小心去扯魏津袖口,示意他上马车来。
魏津只好转身同齐甫说:“公公,劳您再等等。”
“诶,不妨事。”齐甫忙应,“怪道陛下说大人家最是兄弟情深的。”
等得魏津上来,魏慎只觉自己有许多话想说,却没甚力气组织言语,便只哭求:“大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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