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多长几个心眼儿,终也惹得魏慎掉起泪来,只不住地道:“那、那我还是不去了罢……能不能叫我爹再同那个人说说?”
可他娘只是将他手握紧了,并不说话。
那道旨意着急,后日清晨便要他进得里头,家里上上下下都已在为他收拾包裹了。
短短一时,魏慎已不知在心内偷骂了那皇帝多少次,好容易同他娘一齐哭完,看了半晌屋里人给他收东西,一下又跑走欲同魏潇哭诉去,留得卫扬兮在后头望着他身影,忍不住怨说他是把魏潇当亲娘了。
魏慎只在心内呆想,一个月,也太长了些……
他跑到魏潇院儿里去,却是难得见着他兄姊两个坐在一处说话,似在商量事务。
魏潇见了他愁眉苦脸的一幅模样,眼底又盈了泪,立时起了身去迎他。
魏慎顾不得其他,只撞进她怀里,一路上跑得着急,又不住地喘气,现下一句话也说不出。
魏潇细细打量他的神色,将他收进怀里,不住抚着他后背,柔声在他耳边问:“怎么了?这么可怜,是不是受了欺负?”
那头的魏津见得他们如此,虽还端坐着,手下却已是将桌角狠狠捏握住。
他自晓得是何事,见魏慎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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