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下床榻,去魏潇新得的那面玻璃镜前照了照,这方发现自己双唇红得不大寻常,一处还破了皮,一咧嘴便疼痒起来。
他想不明白怎会如此,身边人又只叨叨定是他吃错了东西,要叫大夫来看,惹得他委屈又不高兴,一换好衣裳便跑去外头黏着魏潇了。
他对魏潇有愧,一早上只顾替她端粥夹菜,伺候她用膳。
魏潇听了他道自己嘴唇疼痛,又见他吃口饭菜便要轻“嘶”一声,虽隐秘地高兴着,心内却也愧起来,待他不知添了多少疼爱与小心。
“什么?”卫扬兮怔怔看着魏道迟,一手紧掐着他手臂,“……再无其他法子了?”
魏道迟臂上刺疼,却只沉默。他愁了一日,便是不知要如何同卫扬兮提起这事儿。
龙椅上那位较之五年前,已不知变化多少。一上午与之周旋,便已很生疲惫。
“……往好处想,”他哑声开口,“魏慎进得宫,若能合得六殿下脾性,伴他读书,对他今后前程也是大有裨益的。”
“我们家何用他这份前程?”卫扬兮半是疑惑半是质问。
她是知道边疆那头生了事端,也晓得家里另几位不日便要启程,却不知那皇帝这般防着他们,要以魏慎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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