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自己要气得炸开,骂了那么一句,起身又瞪了魏津一眼便跑走了。
刘徽行医二十又一年,还未受过这般指控,听得这话莫名竟觉好笑,朝魏津说:“你当真有个好兄弟。”
他从前在魏道迟手下当军医,也算看着魏津长大的,如今见了魏慎,只觉他两兄弟并无半分相像。
“他不懂事,有些话您别往心里去。”魏津见魏慎跑远,心内松了口气,朝刘徽道,“那后日便劳您跑一趟了,同样的时间,我差人来接您。”
“客气了,”刘徽起身展了展身子,开了扇窗户透气,又随口道,“你弟弟喜欢男人啊。”
魏津一怔,不由拧了眉头,下意识驳道:“不可能。”
“你是没见着他初见我的样子,”刘徽笑起来,“明显他就喜好我这般类型的嘛。”
“……您愈发会说笑了。”魏津面色沉下来。
外头的魏慎气呼呼上了马车,只不住朝车夫说:“你快点驾马呀!”
那人却只是敷衍他道:“诶!少爷,马上就走。”
魏慎知他是唬自己的,胡乱解了个荷包就往他怀里塞,说:“我给你钱!快点走!”
那人怕受罚,哪里敢收,连连挥手摇头。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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