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没有啊?”
魏慎大震。
他前年才有遗精,平日里许是身子过虚,连需自慰的情况都极少。就算同卫袭出去偶吃到些壮阳的东西,夜里那东西翘起,他自己用手纾解也总是不得章法,便从未觉出这事儿有什么乐趣。
可现下魏津一手便握了他那处,熟稔地揉搓着,竟是磨得他那阳物慢慢热涨起来。
平日他想自己弄一弄的时候怎么便不见这臭东西这般快起来呀!他哥、他哥当真是疯魔了,要这般捉弄他!
“呜、嗯!”魏慎哭喘出声,身子一下被激得躬起,两手不住扣阻着魏津的手,心内骇极,手心额际皆冒起汗来,“不要碰,不要碰……”
魏津全不把魏慎的推阻放在眼里,见他反应这般激烈,顿觉奇特,低着头打量起他那根玩意儿来。如今魏慎也只半硬,连他掌心都未曾盈满,颜色好生的浅淡。
令魏津真稀奇的是魏慎那过长的包茎,都裹去他大半冠头了。他故意将之拨下来,拇指揉了揉那顶上肉孔,便惹得魏慎一阵痉挛哭叫,渗出的清液不多会儿就将他手心打得微湿。
魏慎大力掐着魏津手臂,紧闭着眼,哭得厉害,一句整话也说不出,只不时地蹦出些什么“不”、什么“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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