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跌了半步,心内惊恼。
他不知道,魏慎做这事儿是很有些经验的。前几年仗着自己身量尚小,也曾无数次赖在卫扬兮怀里撒娇以求些他想要的东西。但现在大了,只口头上撒撒娇还好意思些,哪敢再往他娘怀里滚。上回同魏潇吵架求和时倒是久违地这般做了。
魏津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着实想不明白魏慎哪来的胆子扑他身上。他略低头去瞧魏慎,都不知从哪处下手将他弄开。
魏慎兀自耗着气力死死环着他哥哥腰,好容易止住哭声,求他放自己走,忽地却觉腰腹间被什么东西抵着。
他愣神去瞧,只见魏津以那长长的掸子去推他,不耐道:“离我远些。”
魏慎未来得及防备,一下被他推坐在榻上。
“那你让我走呀……”魏慎望着他,以手背大力抹了几把泪,将眼周皮肤都磨得通红,“我说的话你怎么也不信,我要死了一定不是被打死的,是被冤死的!”
魏津怒气渐消,已是有些信他,只自恃身份,很不情愿低头,说:“你又不是女子,臂上有守宫砂为证,让我如何相信?”
“——难道你让我去瞧你姐姐臂弯吗?”
魏慎听他提及魏潇,大怒,哑声道:“不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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