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同魏潇走了?”他质问。
魏慎未弄清楚他气什么,便不敢多应,只敷衍地点点头便软声转了话题问:“我的礼物呢?”
“没有。”魏津说,“你当我同你一般空闲吗?”
魏慎傻楞着,没想得他这般直白。就算先时未备下,现下骗一骗他让下人立刻去库房随意挑个不都可以吗?
“你、你把我的香还给我!”魏慎倏地立起身来,眼里憋着泪花,“大骗子!”
他两步走过魏津那头,欲搜出那盒子来,到底又怕,一点不敢碰他,只敢两手撑在圈椅的两侧扶手上,佯凶着。
他俯视着魏津,见他只是稳稳坐着,动也不动,心内便已畏缩,手臂都要发颤了。
魏津慢慢离了靠背,黑沉沉一双眸子紧盯着他,魏慎吓得立时便朝后跌了几步,“做、做什么!”
“你做什么?”他轻声反问。
“……我做了什么?”魏慎满腹的不解,脸都苦皱着,欲哭又不敢,“为什么要对我这般凶?”
外头陪魏慎过来的三个嬷嬷小厮不由忧心地往屋内瞧了眼,魏津察觉,眼神示意底下人将门阖了。
魏慎心想他莫不是要动私刑了?泪也来不及抹,骇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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