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扬兮见他二人和好如初,心中稍有宽慰,又暗觉魏慎未免太过亲于魏潇,就连醉酒唤的也是姐姐,而不是她这个做娘的,真让她疑心养他这十几年是不是白养了!
该教训的虽要教训,到底又顾着是除夕夜,不欲让阖家人不痛快,只捡了魏慎醉酒摔跤的事儿说道了几句,最后道了句下不为例便不了了之,也不许魏道迟多说。
魏家守岁照例都是聚一块打雀牌,卫扬兮姐妹是广汉人,自是教得丈夫孩子都会了。
这夜卫扬兮没上牌桌,只说让他们父子四个先玩儿几轮,她就坐在魏道迟身旁看,常指挥着他。
魏慎对家是魏道迟,抬眼便见着他,骇得很,在牌桌上不敢怎么讲话,更别提叫倩双喂他吃点果子,教他打几张牌了。
卫扬兮见那几个孩子因着魏道迟在都缄默,不住叫他们放松些,输了钱都算她的。
魏慎连输了两轮,搓牌都兴致缺缺,不由抱怨:“再输一回我就不要玩了。”
“早些让你娘上来也好。”魏道迟说。
“没有母亲帮忙,爹也连赢不了两局。”魏津说。
“就是嘛。”魏慎小声说。
魏潇微微勾了嘴角,盈盈水眸只望向魏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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