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兴还来不及。”
魏道迟苦思了会儿,不由问:“……他可通了人事的?”
魏道迟这一问,便也说了魏津想说的。魏慎房里也不曾见有通房丫头,他尚什么都不懂,又谈何婚嫁。
“他还小啊!”卫扬兮驳道。
魏道迟小心说:“十六也不小了罢。”
“他这年纪就得将身子先养好!”卫扬兮果断地道,“那些个事儿难管得很,若上了瘾当如何?再等一两年罢。”
自魏慎有了独院后,她夜里睡觉都怕有丫头偷爬了魏慎的床。他这般的年纪最是惹人,不明不白被人缠上受了骗都不一定分得清楚。
如今他身边只得倩双一个贴身伺候的丫头,又有三四个嬷嬷看着,她都仍惴惴着。
魏道迟自然没有她的心思细,只忆起魏津十四五岁同他还驻守在西北的时候,是卫盼兮写信来提醒,儿子大了,该晓得的要让他晓得。
魏道迟也无二话,隔日便叫人买了两个丫头送过去。
他后头也未见魏津有因耽于此事而误了课业,如今见卫扬兮这般小心,便很不理解,心中直念慈母多败儿,慈母多败儿!万幸魏津自小多是他管着的。
“你也想得太多。他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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