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津见他两眼已肿胀得厉害,先时不耐他哭,现下已没了办法,便拿了帕子学着倩双轻轻给他拭泪,语重心长道:“那你要好好同她说一说,哭又有什么用?哭是最无用的。”
魏慎没想他会这般,兀自不好意思,呆愣过后便只诺诺点头。
魏津也觉出些尴尬来,便将帕子塞进了他手里。指尖相触,魏慎忽地想起他哥被冻得通红的手,手忙脚乱地寻起他身旁的手炉来,好容易找到,忙递过去说:“哥你手冷不——”
他话未说完,魏津都已起身背着手要走出门了,好生的迅速。他想叫倩双去追一追的,哪想喉咙实在哑了,再一开口便不住咳了几声。
魏津走后他又被喂了几碗汤药,心内很不愿意,便蒙在被褥里再不去理嬷嬷他们了。屋里人哄了他会儿,灭了几盏灯,魏慎便昏昏欲睡起来。
“我就说那孩子缺心眼罢?这么一大家子人在那,说哭就哭,我们家面子给他丢尽了的。谁十三四岁了还要找姐姐?幸好不是要找娘……”魏道迟今夜喝得多了,话也多起来,紧跟在卫扬兮后头,欲牵她,又被甩开,“唉,一天到晚的我都操了些什么心!”
“他都要十六了!你当的什么爹!”卫扬兮不愿多理会他这副醉样,平日鲜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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