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慎肚子都咕咕叫起来,几人里却只他那木桶还空空如也,就连甩竿睡觉的卫袭都钩上来两条鱼。
他又急又泄气,魏津还叫他耐心等等,先去亭子里坐一坐,吃些点心。
他在亭内的软垫上坐了便再不想回岸边,看年轻靓丽的小丫鬟煎茶煮酒,比起钓鱼,不有意思得多吗?
他酸酸地盯着那三人背影,见魏津不时侧头同卫珑讲话,心内又暗气,是谁刚还叫他别讲话的!
朝阳斜照过来,愈发显出他哥侧容的俊挺。魏津偏回头去了,魏慎都还巴巴瞧着。
从前总是这般的,他同卫袭一起,跟在魏津同卫珑身后,从背后望着他们。
魏津似有所觉,瞧了眼亭内动静,惹得魏慎忙忙转过身子来。
魏津正想寻个借口叫他回来,忽地觉出手上钓竿轻轻动了一动,应是又钩上鱼了。
他拿过魏慎的竿子,甩过自己这头,正想将魏慎叫过来,就听卫珑闷笑了声。
魏津并不以此为光彩,便没多解释。
魏慎正同小丫鬟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忽听魏津叫他过去。
他忙忙要起身,又一下停了动作,故作矜持地说不想动。魏津便又唤了一遍,说他的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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