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几分。
在她沾墨的空隙,魏慎的眼神便没离过她的指尖,不知怎地,忽就见着她拇指里侧的软肉破皮泛红,好似还渗了血。
魏慎惊得坐直身子,叫她停住动作,道:“你拇指怎么出血了?不疼的吗!”
魏潇一愣,顺势看了眼那处,道:“无碍的。”
“你、你做什么弄的?”
“想是今日射久了箭吧,不疼的。”魏潇一向都惯了的,自然不觉有什么。见他脸色不好,便道:“不用这般大惊小怪。”
魏慎半分不信,夺了她笔,推己及人想了一番,右手便隐隐作痛起来,“我把弓拉开手都嫌疼!”
他叫小李拿了常备的药粉药膏来,给魏潇上过,又如大夫般嘱咐说再不能碰水,箭也再不能多射了,自己皱着眉头临起剩下的帖子。
魏潇怕他半夜都临不完,在一旁陪着他写,要替他临帖的话却再没提了。
魏慎摹本看也不看,也不在意写的好坏,不多会儿就说写完了,魏潇只在一旁夸他写得很好。
叫人将糕点包了放了,收拾好床榻,魏慎今晚倒很生自觉地按时熄了灯,乘着屋里黑蒙,方有脸说起昨晚的事来:“姐姐,我今晚不去闹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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