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很放心,又实在没空看着他,便只着人盯着他吃饭吃药,督他老实在屋里歇着。
魏慎见他走远,便借口说要消食,凭着记忆寻去了魏潇上武课之处。
给魏潇授课的老师都是女子,她近日在学着使剑,同师傅正过招,剑锋所指处,忽地却窜了个魏慎出来,即使两人相隔尚远,这却仍惊得她迅速收了招式,心内后怕,大怒:“魏慎!”
“姐姐……”魏慎嘴里还含着止咳的梨膏糖,说话时便有些含糊,又不明她怎如此生气,踌躇着没敢过去。
“离得这般远,无事的。”魏潇她师傅吴映笑道,又认得魏慎,便招呼他过来,“怎么有闲情到这儿来了?”
“我同学堂告了假。”魏慎低声说,犹豫着走向魏潇,“姐姐,我来找你。”
魏潇抿着唇,敛了神色,说:“今日不是要上学吗?”
魏慎吞吐着道了原委,见魏潇脸色愈发不好,怕她自责,忙道:“原是我自己贪凉的。我让小李拿了好多梨膏糖,每咳起来我就吃一颗,现下都不怎咳了。”
魏潇定定瞧了他会儿,缓声叫他在这头先坐着歇会儿。
魏慎心满意足地在一旁瞧她使剑,只觉她如何动作都是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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