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他下午按理讲要去城郊训练场上督管,魏潇也在那头,说不定他能跟着魏津一起去找魏潇呢!
魏津上午被一众杂事弄得焦头烂额,过来时实是带了不满的。他见着魏慎怏怏躺在榻上的模样,即便暗压了情绪,一张口语气仍是有些不好:“又是如何弄的?”
魏慎见他来,早下地穿了鞋,抑着喉间痒意,小声说:“有些咳嗽罢了,许是昨晚着凉了。”
又连声道:“我睡了会儿,已经不怎咳了!”
魏津打量了他神色,没再多言,只让人备了礼去同他先生告说一声便将人带去医馆了。
路上到底怕日头晒得他头晕,便给他雇了顶轿子,甚合魏慎心意。
魏慎一出了学堂便心情大好,不住掀开帘子,欲同前头的魏津搭话。
“哥,你晒不晒呀?”
“不晒。”
魏慎有事要求他,又见他面上不似喜悦,说话便小心起来:“咳、咳……哥,你用过午膳了吗?”
“没有。”
“……那你用过膳,要去训练场那头吗?我,我也想去。”魏慎几度欲言又止,终鼓足了勇气问他。
那训练场实是卫、魏两家盘下的草场,专供两家族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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