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紧,只好被迫半俯在他身上看他皱着脸哭。
魏津助着他们将人带上岸后大松了口气,对那人道:“多谢殿下相救。”
又轻声对魏慎说:“好了,没事了。松手。”
魏慎满眼的泪,不住地抽噎,听到魏津声音,泪朦朦看不清人,却松了手去,下意识呢喃:“哥……卫袭呢?”
陈阴禾顺势抽出了手,站起身来。
“他没事。”魏津将魏慎勉强扶起,拿他丢在岸边的衣裳给他披上,到底又不忍心再责骂他,环着他腰背,任他将全身重量压在自己身上,埋在他肩上啜泣。
一旁卫袭比魏慎早被带上岸,有侍卫将他横向俯卧在马背上,带马前行,不断颠簸,好一会儿方吐了水清醒过来。
陈阴禾接过身边人递的帕子慢慢擦手,瞥过缩在魏津胸前的人,瞧着这一幅兄弟情深的景象,脸上噙了笑道:“这夏日水凶,要小心些方好。”
“殿下说得是,家里小弟太不懂事,竟也劳烦殿下亲自下水。”
“你也太客气些。今夜带的人少,到底怕误——”
“哥,我想回家,我要回家。”魏慎紧贴在魏津胸膛前,声音干哑,浑身湿冷,满心的后怕,完全没有打断了别人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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