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是个没有月亮的雨夜,定康刚刚沐浴完点上灯,还未来得及绞干头发,后侧的窗子突然就被风吹开了。定康不喜欢有人在晚间服侍,阿知平日里都歇在偏房,所以她只好披着一头半湿的头发亲自过去关上窗。
在窗子合上的那一瞬间,灯烛突然熄灭,定康的眼前一瞬漆黑,同时一股寒意从她背后陡然而起。粗重的呼吸声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从黑暗深处缓缓而来,直到冰凉的剑刃隔着她轻薄的亵衣抵在她的后腰上。
带着竹叶清香的手帕被毫无怜惜地团成一团,混着血腥味一股脑儿塞进她的嘴里。双手双脚皆被柔软的带子捆着,一双眼睛也被男人随手拾起的衣带蒙了起来。她这是流年不利——白日里被官员欺,夜晚还要被刺客辱!想着想着,定康的眼泪不受控地在衣带上洇出两道水痕。
那刺客权当没有看见,兀自去屏风后找到她沐浴多下来的热水给自己擦了一遍身子。听见屏风后的水声,定康以为是那刺客用了她用过的水,又气又羞,身子在床柱子上撞得砰砰响。
“安静点!”语气算不上凶,却是冷冰冰的不近人情。他听说过这位平河城新来的定康公主,今夜一见果然同传闻里一样的娇气,爱哭爱闹,不知哪来的勇气到这里开府定居。要不是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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